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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将总在花式求爱_14(1 / 2)





  只不过是眨眼的时间,布莱恩就几乎冲到了易骁守的面前。

  布莱恩看着易骁守的脖子,伸着手——只需要再近一点点,就能够摸到易骁守脆弱的脖子,只需要自己在用力一点点,就能折断这好看的脖颈。

  布莱恩的脸上带着一丝恶意和轻蔑——在绝对的武力面前,药剂?简直就是玩笑。

  他是这么的自信,这么的自得,甚至没有注意到,站在他身侧的伊尔泽的脸上露出的同情。

  “砰。”

  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味道。

  伊尔泽看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布莱恩,仿佛看到了之前惨淡的自己。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这才看向了易骁守。

  易骁守的脸上已经挂不住笑脸了,一而再,再而三的被人袭击,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。感受到了伊尔泽的目光,易骁守抬起眼来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把他扔出去。从窗口。”

  伊尔泽看着易骁守的目光越发的佩服了。这汉子,是干大事的人。

  伊尔泽可是很清楚这中药的滋味的,躺在那,明明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,可自己就是丝毫不能动弹。就布莱恩现在的情况,恐怕自己就是把他肢解了,他也动弹不能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流。

  而这也是这个药剂最可怕的地方。伊尔泽低垂着眼睛,看着布莱恩的目光充满了讽刺,只有这个蠢货才会觉得敢于接受玛莎·休挑战的人是个废物。

  想起今天的遭遇,伊尔泽只觉得易骁守高深莫测,他的药剂都是这个世上闻所未闻的,即使是伊尔泽这样从小经历过药剂抵抗训练的人,也能在三秒内中招,更别提布莱恩这样的,伊尔泽能肯定的是,布莱恩在碰到药剂和倒下的中间,时差绝不超过一秒钟。

  而这样可怕的药剂,如果运用到了战斗之中,会发挥出怎么样可怕的后果,没有人会想要知道。

  伊尔泽的目光变得期待了起来——他最喜欢的,就是挑战了……

  一手拎起了布莱恩,伊尔泽走到了窗边。易骁守的房间在四楼,不高不矮,以布莱恩的身体素质,掉下去恐怕也就是个不轻不重的小伤而已。但是,易骁守的房间位置在校园的偏僻角落,如果没有人注意的话,布莱恩恐怕在药剂失效之前,都不会有人发现,这样的折腾,布莱恩可有的苦头吃了。

  布莱恩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努力的叫着,却依旧没有声响。努力的挣扎,四肢却依旧无力的低垂,他仿佛是被困在木偶里的活生生的人,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操纵,却无能为力。

  布莱恩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。努力的看向了易骁守,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忍,亦或者是……留恋。可是,什么都没有,只有不耐烦。

  布莱恩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,易骁守恐怕得了奇遇,而自己的好日子,可能要到头了。

  后悔之中,布莱恩只感受到了一阵下坠,而后,浑身剧痛。他倒在冰冷的地上,浑身无力,痛楚却是丝毫不少,想要呼救,却只能听到自己微弱的气音,没有人路过,没有人看到,他恐怕要这样倒在地上,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甚至更多。

  把布莱恩扔下去之后,伊尔泽拍了拍手,看着易骁守的目光带着几分讨好。他举了举手,显然是在邀功。他这么一副狗腿的模样,任是谁,也想象不到,这竟然会是圣路德学院出了名的战斗狂伊尔泽。

  易骁守懒得理会这个不速之客,走到了门口,打开了房门,意图不言而明。

  伊尔泽走的是心甘情愿,刚出了门,就听到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声。伊尔泽条件反射的抖了抖,下一秒就舒了口气,甚至还好心情的对着紧紧关闭的门挥了挥手:“呐,下次再见了。”希望下次中药后,自己能坚持三秒不倒。

  下了楼,伊尔泽就看到了不远处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布莱恩。伊尔泽不得不承认,这世上还是有傻子瞎子的存在的,易骁守的能力,就是自己也顾忌着几分,也就布莱恩,心大到想要和易骁守来硬的。

  布莱恩远远的就看到了伊尔泽,他看着伊尔泽停在那,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己仿佛是在看一个可笑的笑话,忍不住的狠狠的瞪向了伊尔泽这个和易骁守同流合污的人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曾经被自己抛弃的人,现在竟然有了这样巨大的能量,他必然是有了什么奇遇……

  世界真是不公平。

  布莱恩低垂着头,想到。伊尔泽这样的天之骄子,不需要任何的努力,就有着大把的天赋药剂送上门去,不需要任何的努力,就能赢得众人的赏识,可是自己,努力了那么久,却要被易骁守打回原形……为什么得到奇遇的人会是易骁守,而不是自己。

  越想越不甘心,狠狠的瞪着眼,布莱恩只觉得这个世界是这么的黑暗。

  而更黑暗的是,伊尔泽走到了他身边,只是轻轻的嗤笑了一声,轻轻踮着脚尖一踢,仿佛踢什么垃圾一般轻易。只见布莱恩滚了几圈,就越发的往角落里去了,这一次,恐怕是真的没人能注意到既不能说话,又动弹不能的布莱恩了。

  做完这一切,伊尔泽轻轻的哼起了歌来——垃圾,就该去垃圾去的地方。

  ====****====

  伊尔泽走了,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,易骁守看着一桌子的菜,心底的情绪一点点的缠绕着,让他心烦意乱。拿起筷子,易骁守已然放弃再等待了——艾德里安可是联邦少将,他那样的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呢?不愿意再回到这样的地方来,实在是太理所应当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