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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法医的婚后手札第64节(1 / 2)





  刚吃了一会, 小黄起来跟大家敬酒,说今天来了很多帅哥美女, 他作为班长特别开心。

  谢思萍笑着说:“难道不是因为有人下个月要结婚?”

  大家笑起来,附和着:“是是是, 那就提前祝思萍和文博新婚快乐, 白头偕老,三年抱俩!”

  任臻也跟着端起酒杯站起来,她喝了一口, 刚要放下酒杯,谢思萍在一旁不乐意了:“臻臻,大家都干了,你加油哦。”

  任臻抬头,在众人注视和喝酒之间,她莞尔一笑,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扭捏,果断选择了一饮而尽。

  谢思萍见状,和谐地笑着,放下酒杯拿纸巾擦了擦嘴角,跟大家调侃:“臻臻现在混的可好了,刚刚我们逛商场,她在城市展厅看上一suv,二话不说交了意向金,明天去提车,付款的整个流程行云流水,可壕气了!”

  大伙听到这话,眼睛亮了,看任臻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,都起哄着说要跟贵人喝酒,“前段日子我们没少在新闻上看到你的消息,任臻,你现在可是南城市的大名人,一会走之前记得给我们先签个名哈。”

  任臻被他们这么一捧,自己也不好意思了,她站起来端起酒杯,因为上一杯酒喝的有点急,她的脸颊粉粉的泛着红,可爱妩媚地看着大家:“都是些负面新闻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
  她说完再次一饮而尽,连着两杯白酒下肚,她坐下端起桌上的白开水猛灌解酒。

  谢思萍在这时递给她一张纸巾,笑着,用了不大不小地声音,继续说:“臻臻,那车你今天只交了意向金,明天你要是决定买那车,记得叫上我跟文博啊,他验车有经验,能帮你参谋参谋,要是不好就别花冤枉钱买了,毕竟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
  任臻盯着手里的酒杯,目光变得有些迷乱混沌了,这应该是今天任臻第二次听到谢思萍说要跟自己参谋着买车,是真的有些听厌烦了,她实在讨厌谢思萍,于是想也没想,就拒绝了她。

  “不用了,我明天带我男朋友来买。”

  谢思萍脸上的笑容一僵,但又很快,她勾唇轻笑,不确定地问:“叫男朋友来买?”

  “不是。”任臻摇了摇头,认真地纠正:“是我给我男朋友买,送他的礼物。”

  桌上一静,有人不说话了。

  ——

  十月份的夜晚还是比较阴冷,今年南城的天气的确有些怪,经历了二十年不遇的洪灾之后,或许今年寒冬也将会提前到来。

  酒后饭饱,大家一同从酒店里出来,男生们喝多了就勾肩搭背继续吹牛造势,女生们窃窃私语说男朋友一会来接,没男朋友接的就坐网约车,酒店门口一时都是他们的说话声。

  焦浩南从酒店大堂出来,经理跟在他身后嘘寒问暖,他有些不耐烦,目光扫寻一圈,见任臻站在门口张望,他大步走过去主动询问:“坐我的车吧,司机一会就到,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  谢思萍今天喝的有点多,她被吴文博搀扶出来,听到焦浩南关心的话,她真的好后悔今天打电话叫他过来了,“浩南,臻臻有男朋友。”

  焦浩南蹙了蹙眉毛,还没言语,任臻就附和地点了点头,“嗯,我老公马上就到。”

  焦浩南:“……”这才多一会功夫,就又变老公了。

  果然,说曹操曹操到。话音刚落,一道大灯朝任臻闪了下。

  任臻眯了眯眼,看到酒店的地面停车场上驶停了一辆魅影,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从驾驶位上下来。

  尽管她晚上视力好差,但借着廊下的照明灯,任臻还是认出了时柏年的身影。

  廊下,随着他的走近,男人笔直而修长的身材逐渐清晰,冷硬的五官映入众人的眼中。

  时柏年跟以往不同,这样比较阴冷的天,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衣,袖口挽上去,外套挂在臂弯,黑裤,利落的三寸黑发,仔细看领口上还戴了一只低调内敛的蓝色胸针。

  他五官英气,下颌线十分流畅柔和,目光就那样,很赤.裸.裸地直视着任臻,迈步走过来,步伐很坚定,表情有点冷,有点酷还有点man。

  任臻站在廊下一动不动,锃亮锃亮的眼睛看着他,安静地等他走到自己面前,站定。

  时柏年把外套在她面前展开,低声:“伸手。”

  任臻乖乖伸出手,衣服穿过她的手臂,宽大温暖的布料贴在她背上,身体瞬间热血沸腾了起来。

  时柏年附身,修长的手在她眼前,一颗颗扣住纽扣,他低醇的嗓音震在她的耳畔,“醉了没?”

  任臻摇了摇头,“你不在,不敢醉。”她没有安全感,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喝醉。

  “呵。”时柏年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,扯了扯嘴角,粗粝的指腹在听到这话时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,配合地夸了夸她:“不错,很乖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任臻抓住他的手,亲昵地在脸颊上蹭了蹭,“你穿的好少,别生病了,我们快回去吧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清晰的对话在安静的廊下听得一清二楚,众人不约而同看向焦浩南,后者神情很淡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  任臻主动把手塞进了时柏年的大掌里,他握住,牵着她向自己的车走去。

  “任臻。”

  一道声音在廊下叫住她。

  焦浩南下巴微扬,五官线条清晰明显,又黑又硬,他看着任臻迷茫的眼睛,说:“再见。”

  青春,再见。初恋,再见。

  任臻扭头看向焦浩南,轻轻应了一声点头,神色依旧很淡薄:“再见。”

  她还没回头,忽然,一道力将任臻牵到车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,时柏年打开副驾的车门,另一只手挡在门框上,“上车。”

  一声油门轰下,劳斯莱斯扬长而去。

  ——

  窗外向后穿梭的照明灯反射,斑驳陆离的光影闪烁在她脸颊上,忽明忽暗。

  “你刚刚捏痛我了。”